口蹲着,我跟你的账还没有算完呢。”
唉!还能咋滴,出门等着呗。老子好歹也是当朝五品,你椋王还能打死我怎么着?
“你再敢欺负我娘,我打断你的狗腿!”
张探骊闻言赶忙狂奔出门,好像这个叫佟泠的少女,比杀人如麻的二殿下还可怕。
妇人赶忙瞪眼,沉声道:“姑娘家家,咋呼什么呢?快来见过二殿下。”
佟泠一怔,脸色一下变了,妇人又急忙提高声音,“给我滚回屋子去!”
少女一脸委屈,红着眼睛转头跑了。
刘景浊轻声道:“嫂子,小孩子,还是个女孩子,不能这么说的。”
妇人苦笑一声,叹气道:“我管教不好,这丫头打小儿就野,让殿下见笑了。”
说着,妇人跑去后边儿拿来了一坛子封好的酒水,笑着说道:“这是备了好些年的酒水,就等殿下回乡喝的。”
泥封严严实实的,一瞧就知道封酒之人极其用心。
无非就是闲聊,拉些家常。
一个问这些年过得如何,客栈生意还好吧?
另一个则答道,宫里的官人隔三差五就来喝酒,有张秘术丞带头儿,我这客栈都成了文书监的饭堂了,隔三差五就来吃饭喝酒,日子过得极好的。
闲聊了有一会儿,刘景浊喝了一口酒,欲言又止。
妇人微笑道:“我知道殿下想说什么,我也明白张秘术丞是真心实意的对我好,可我一个寡妇家,把那丫头养大就好了,哪怕动一丝心,那都是对老佟的不忠。所以,殿下不用说的。”
其实进门时,瞧见那个数年不换的匾额,刘景浊就知道张探骊多半是没戏。
望福客栈,望夫客栈。
足以表明心思了。
刘景浊便没再多说这件事,转而说道:“佟泠有几分炼气士资质的,如果嫂子愿意,我想法子让她进青龙卫,先不拜师,日后有合适的再说。只不过,愿不愿意,还得嫂子跟她好好聊聊。”
喝完了一坛子酒,刘景浊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拍了拍张探骊,示意其跟着自个儿一块儿走。
走出去没几步,光阴骤停,走路溅起的尘土悬停半空中,后方客栈有一扇窗户将被推开。
一抬头,有个中年人飘飘然落地。
刘景浊诧异道:“乔山长?什么时候来的?”
读书人微微一笑,轻声道:“对你来说,一月之前了,趁着还有天门境界,我就顺着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