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声说道:“的确有个咒印,品秩不低,这家伙是个咒师。不过境界不高,至多是个元婴。除非他已经登楼,否则不会有错。”
刘景浊点点头,笑盈盈望向铁匠,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铁匠刚要开口,一道青色身影已然到了面前。
此时此刻,刘景浊脸上哪儿还有半点儿笑意?他抬起手叩住铁匠脑袋,手上雷霆蹿动,铁匠浑身剧烈颤抖,几道殷红血液分别由打七窍流出。
刘景浊冷声道:“还是不问了,给你三个呼吸时间,撤去我徒弟身上禁制。”
铁匠咧出个笑脸,声音颤抖但还是笑呵呵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童钺。”
刘景浊点点头,“有骨气。”
话音刚落,手臂猛然发力,眼前中年汉子被钉入地下一半儿。
童钺一身骨头已经断了一半儿,要是再来一拳,怕是要跌境了。
“我还是小看你了,不过,刘景浊,你以为咒师手段是玩笑?”
白小豆猛然间抽搐不止,龙丘棠溪转过头冷冷看向童钺。
“你再敢动她,我保证,但凡与你半点儿沾亲带故的人,都要死。”
话音刚落,白小豆当即恢复如常。
童钺压根儿没办法擦拭脸上血水,只得任由血水流淌,却还是笑着说道:“只是给二位瞧瞧,在下不是说笑。”
刘景浊手掌再一用力,童钺整个人被埋入地下,只留一个脑袋在外。
年轻人抬起脚踩在中年人脑袋上,冷声道:“你想要什么?”
其实刘景浊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若不是一时半会还解不了那咒印,他已经一脚踩碎了这颗头颅。
童钺轻咳几声,啐了一口血水出来,笑道:“蓌山想要什么我就要什么。”
刘景浊强压着杀意,沉声道:“那蓌山想要什么?”
童钺笑道:“刘景浊,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进来?你以为此地真正机缘是什么?”
年轻人脚下微微用力,童钺赶忙告饶,开口道:“好好好,我怕你了。知道为什么花巢与烃海两国天时俱变,唯独甘霖国是正常的吗?此地最大的机缘,可不是什么劳什子神尸,而是甘霖国的三块儿神石。你想要救这丫头,就得帮我得到起码一块儿神石。”
刘景浊冷声道:“有什么用?你要来做什么?”
童钺脸上笑意消散,沉默了片刻,轻声道:“神石可以复生一位故人,我只是想让我的妻子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