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湄洛郡二十年来第一个头三甲,不由得郡守不上心。事实上连郡守都不清楚是不是妖鬼作祟,毕竟只是个小郡城而已,接触不到太多的山上事。而那位红衣姑娘,凡人也压根儿瞧不出来她已经死了。”
刘景浊抬头看了看南边那座湄洛山,询问道:“温兄,北岳山君眼皮子底下,那位山君就不管管?”
温落苦笑一身,叹息道:“怕是山君此刻,自顾不暇啊!”
见温落没有解释的意思,刘景浊便也没多问什么。
两人聊着,已经做到了城西一处小宅子,算不得大户人家,却也不是穷苦人家住的起。
今夜碰巧六月十五,天上圆月高挂。院中有一棵大杏树,树下一位红衣女子单手托腮,手指蘸着茶水,一遍遍在桌上写下周字。
刘景浊眉头一挑,好香的酒啊!
温落轻声开口道:“这女子姓关,祖上是旧猖国贵族,后来猖国被灭,就此沦为平民,全家靠着酿酒手艺过日子,倒是过得极好。那位周郎,是关老爷子收养的义子,打小儿喜欢读书。后来一对老夫妇相继去世,就靠这关姑娘酿酒卖酒供他读书。”
刘景浊皱眉道:“所以说,那位探花郎并非是我们谈论的周郎?”
温落笑道:“当然不是,若周放是那探花郎,他会吓得不敢进城?”
刘景浊眉头皱的愈紧,沉声道:“关姑娘死因也是查不到对吧?”
温落点点头,沉声道:“现在城中凡人压根儿没人知道这个酿酒姑娘已经是个死人,我也是前些天来喝酒才瞧见的。”
刘景浊好奇道:“很熟?”
温落点头道:“我都什么年纪了,与她爹娘很熟,她见我得喊叔叔。”
刘景浊眯眼而笑,“温兄诈我?”
原来这家伙一开始就是打算护着这关姓女子,结果自己还以为人家是个来挣钱的,将飞剑都祭出去了。
温落咧嘴一笑,轻声道:“我看刘兄也是好酒之人,请刘兄喝酒,就当是赔罪了。”
刘景浊自然不会客气,撤去隐身术,迈步就往小院走去。
温落快步跟上,只不过他变了容貌,此刻瞧着起码五十前后了。
温落进门前就喊道:“荟芝啊,给我上两壶新酒,我特意带了个朋友来喝你的酒了。”
女子赶忙起身,朝着二人施礼。
得亏那会儿变换了容貌,若不然此刻不就露馅儿了。
关荟芝笑着说道:“这么多年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