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中的蹊跷,我们丝毫都没怀疑,你……”
男人五十不到,若是就此去了,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一个人的情形。
哭够了,两人坐下来开始排查凶手。府里胆敢对家主动手的人不多,至少也得是个主子。知礼夫妻俩长年在外地,身边的人都全部带走,每次送礼回来,都是送到刘父手上,回来一趟也带着伺候的人,府里的下人根本就近不了他们的身,且忙着走亲访友,很少在府里多待。不可能是他们!
知意虽然经常回,但都是当天来当天走。也从来不和府里的下人多说。且这一次药材不对就是她发现的,如果不是她提出此事,夫妻二人还无知无觉。绝不会是她。
至于知书……应该也不是,前天还提出病情不见好转就赶紧换大夫,且自从刘父病了,他每日早晚都会陪夫妻俩吃饭,动作言谈间都是对父亲的孺慕。
如此一排查,夫妻俩就发现,要说与他们不亲近的,只有儿媳妇高氏。
高氏被请了过来。
她进门后,一脸忧心忡忡:“父亲的病情如何了?”
刘母深深看她:“我们才发现那个胡大夫不安好心,配的药相克,好在及时发现,老爷才没有性命之忧。”
“呀!”高氏像是被吓着了似的捂住了嘴:“那赶紧把人拿住,问一问到底是谁要害父亲。”
“人已经跑了。”刘母不错眼的盯着他。
高氏讶然:“是谁给他报的信?”
刘母随口道:“是三月。”
闻言,高氏已经放下的手又重新抬起捂住了嘴:“这……难道是您……您……不对啊,您和父亲这么多年感情,不至于如此啊。难道……难道你知道父亲在红袖街置的院子?”
刘父扬眉:“你知道得挺多的嘛。”
高氏低下头:“父亲,你要是真喜欢外面的女人,就该跟母亲商量了之后将人抬进来。把人放在外面宅子里,一来于您名声有损,二来母亲知道后也会伤心。我方才是太着急了才脱口而出,不是有意挑拨你们夫妻感情的。家和才能万事兴的道理,出嫁之前爹娘就已经跟我说过了。”
“那个女人我知道。”刘母面色淡淡:“人家是老爷的远房表妹。被夫家休离了后没地方去。老爷心善,给她一条活路而已。”
高氏不再言语:“您说自己不是凶手,那谁是?三月可都承认了的。”
刘母气得胸口起伏。她没有要害自己男人,夫妻感情不错,老爷也不会怀疑她,可这话实在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