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两人本来有那样的关系,走得近了,会让人议论的。
乔觅不是个纠结的人,很快选好了礼物离开。
其实,这城里大部分的人都在过着自己的日子。关于李端月曾经是乔觅通房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除非有心人主动打听。
别人不管这些,但周夫人还是会注意的,女儿被害成那样,连乔家夫人的名头都丢了,甚至连命都险些没了。罪魁祸首却做着生意,过得风生水起,这怎么行?
这一日,楚云梨在铺子里看到了周夫人。
对于此,她丝毫不觉得意外,道:“夫人是来选脂粉的吗?”
周夫人不知道这间铺子后头的东家时,已经让底下的人帮她选了一些回去。说实话,价钱跟城里最贵的脂粉相差不大,但东西比其他家要好得多,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知道是李端月开的铺子,她心里就只剩下了厌恶,盘算着回去就将那些东西赏给下人,沉声道:“我来找你。”
楚云梨伸手一引:“这还要做生意呢,我们去后面谈吧!”
这铺子是楚云梨用成衣样式换的,拿到的银子虽然多,可城里的铺子太贵。所以只买了小小一间,通往后院的门实在不大,刚好能过人而已。楚云梨已经在打算赚到了银子后,就把隔壁也盘下来打通,显得敞亮一些。
周夫人看了一眼那小门,满脸的嫌弃:“那地方能谈事?去茶楼里吧!”
楚云梨率先走在了前面。
周夫人见状,顿时气急,她不想惹人注意,到底忍了下来。到了茶楼的雅间中,看见那曾经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的小丫头已经自顾自坐下,又气了一场:“当初你的规矩怎么学的?我好歹是你的老东家,也比你年长,怎么算你都不应该走在前头,也不该在我之前坐下。”
彼时楚云梨已经在倒茶了,闻言笑道:“尊重是别人给的,不是自己讨的。你来者不善,还要我将脸凑上来给你打……”她瞄了一眼周夫人:“未免太过分。”
周夫人深呼吸两口气:“你将我女儿害成那样,不给个说法么?”
楚云梨一脸惊奇:“谁害谁?”她一巴掌拍在桌上,拍得茶杯叮铃哐啷后霍然起身,居高临下质问:“你答应过让我赎身归家的,为何不守信?”
很少有人在周夫人面前发脾气,看着曾经小心翼翼的丫鬟气势十足,她简直都不敢认,顿时就气笑了,哈了两声:“你哪来的立场问我这话?当初你卖身进府,那就是府里的人。让你赎身是本夫人大度,不让你走,也是应当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