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徐彩蝶颇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有不相信你们。”
话是这么说,在公公离开时,却使眼色让丫鬟快点跟上。
朱老爷没有使诈,带着丫鬟去了徐家所在的小院,付了二十万两银子。
“亲家,我是拿儿子的救命钱来帮你还债的。等于在儿子和孙子之间门,我选了孙子。希望你能谨记这两次的教训,以后再也不要赌了。”
徐老爷也后悔,尤其在筹不出银子,即将身首分离时更是悔得睡不着觉。颤抖着手接过银票,他苦笑:“我早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回去赌,不为我自己,也得为儿孙考虑。”
朱父一脸欣慰:“那我这就走了,不耽搁你还债。其他的事情都回头再说。”
送人走后,徐老爷一刻也不耽搁,立刻找了马车出城。跑来收债的人到了这里也没忘了赌,不过边城不比其他地方,将军早已严令城内不许开设赌房。
那些收债的人不敢挑衅将军,便住到了郊外。有人想赌,就去郊外找他们。
徐老爷出城时,天已近黄昏。他想赶紧将债还了,趁夜回家,因此,马车赶得飞快。
忽然,前面出现了一条绳子拦路,马儿踢上去肯定会摔倒。可马儿跑得太快,想要勒马已经来不及,饶是他用尽了全身力气,马儿还是踢着了,当即就头朝下倒在了地上。
徐老爷心里叫了一声糟,整个人也顺着滚了下去,正觉得周身疼痛得厉害,忽然草丛里爬出来了好几个蒙面的人,他还来不及喊,**已经放在了他的脖颈之间门。
“老爷可别喊。我们只求财,不要命。可你要是喊了,我兄弟胆子小,万一手抖……您这条富贵命就交代了。就算我们要为你偿命,那我们命**,算起来也是赚了的。”
听了这番话,徐老爷吓得浑身都在抖,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了银票来。他想法简单,如果没了命,那就什么都没了,就算把这些人全杀了,他也活不过来。
他银票还未掏出,有两个人已经上前将他按住,把他浑身上下的衣衫,包括鞋袜都给扒了,然后拿着银票又重新钻进了草丛。
如今已是秋日,秋老虎晒人,太阳落山之后,寒气便冒了出来。徐老爷冷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哪怕还能看到那些人的背影,他也不敢追上去。
马儿已经跑不成了,他转身往城里走,终于赶在天黑之前进了城门。
他连家都没回,直接就去了朱府。
朱父不在,朱母听说倒霉亲家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