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再有,是他先对我动手的,将把车弄散架的人我还押着,你要不要审问?”
鲁老爷哑口无言,父子之间的几句对话,已经让他明白。次子这事根本就不是意外,甚至儿媳妇从马车上摔下来也不是意外,兄弟俩在这互相伤害呢。
他心头钝钝的疼,脑子嗡嗡作响:“就不能好好说吗?为何要动手?”
“这你要问他了。”鲁听安面色淡淡:“过去那些年,我受了不少委屈。从来没想过要反击报复,但如今我有妻儿,他们都指着我度日,我得为他们撑起一片天。父亲,身为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儿,跟废物无异。”
这话意有所指,鲁老爷当初就是没保护好妻子,后来也没护好长子,听到这话后,顿时恼羞成怒:“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闲?”
“守护好亲人是首要之事,其他的都得往后放。”鲁听安一字一句地道:“不管生意做多大,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父子俩话不投机,根本说不到一起。那边鲁听宁已经被抬着往家的方向走,鲁老爷担心儿子,撂下话:“我以后再跟你说。”
语罢,飞快追了上去。
鲁听宁伤口已经包扎好,也被灌了药,稍晚一些的时候又发起了高热。因为他从来没有醒过,只凭着把脉也不能看他是不是受了内伤,两个大夫将人弄回府之后也没能离开,一直守在旁边。
鲁老爷难得地放下了手里的生意,守着了外间。
鲁听安可没这个兴致,带着楚云梨早早就回去歇着了。夫妻俩先前身子虚弱是真的,得好好养着。
睡了一觉,天亮之后,鲁听宁那边才有了消息。
两人过去时,鲁听宁半靠在床上,整个人虚弱无比,满脸的痛苦。看到进门来的鲁听安,他忽然激动起来,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鲁老爷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急忙安抚道:“有话好好说。”
“他……害我……”鲁听宁咬牙切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说话要讲证据。”鲁听安不慌不忙,拍了拍手:“将那个胆敢谋害主子的人给我带上来。”
拆了马车的是一个尖嘴猴腮之人,被带上来时已经浑身是伤。不用谁询问,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将自己做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从有人找上他开始,说得特别仔细。谁都看得出来,这根本就不是编的。
找他的是鲁听宁身边的老人,鲁老爷脸色黑沉沉的。
鲁听安像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