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过去,于夫妻感情无益。”
赵母深以为然,她也是被气糊涂了才会跑来说这些话:“关于张明礼,你少在听安面前提。还有,你如今手头不缺银子,还是赶紧找个大夫调理身子,早些生下个孩子要紧。”她压低了些声音:“若是没有孩子,你赚再多的银子都是为别人做嫁衣。听安就得一个弟弟,如果你们一直没有子嗣,往后只能从他那里过继……”她用手肘拐了一下女儿:“你就甘心?”
楚云梨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大不了在我们死之前全部捐给善堂。”
赵母:“……”
“你这是什么话?与其捐给外人,还不如捐给你娘我呢!”
对于女儿送的东西,她还是很高兴的,并没有全部拿走,挑挑拣拣一番,将精致一些的留了下来:“这些不拿,能卖就卖了,我一把年纪,你爹也不让我穿的太花哨,给我也是浪费。至于你嫂嫂,她又有了身孕,平时都不出门,不用这么破费。你要是真想送,等孩子落地,再挑些孩子用的送回来。”
她一边折着手里的料子,又低声嘱咐:“傻丫头,自家用的东西不用那么好,就把那些带着点瑕疵的或是被绣娘弄坏了的送回来就行。你嫂嫂那个人不挑!”
楚云梨哭笑不得。
怎么说呢,赵母节俭惯了,哪怕如今家里有几千两银子,女儿的日子也过的优渥,她还是大方不起来。
楚云梨不怕人对她恶,就怕对她好。当即让铺子里的马车将人给送回去。
赶车的是鲁听安母亲的陪嫁,这些年都在马房里窝着,最近才被她拎了出来。送完人回来之后,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楚云梨看他一眼:“吴叔想说什么?”
吴叔一脸的纠结:“夫人别怪我多话,送赵家夫人回去的时候,我路过罗家,刚好看到张家的新夫人和一个男人依依惜别。两人那般相处,不像是亲戚。”
楚云梨顿时来了兴致,放下手里的账本:“像是什么?”
“那条巷子偏僻,两人拥着,像是一双有情人。”吴叔随即又强调:“当时我坐在马车上,只是瞄了一眼,不知道有没有认错。毕竟,我也只是见了罗姑娘两次。”
楚云梨好笑:“你应该没看错。我和夫君也在街上遇到过她和一个男人相约出游。”
吴叔面色一言难尽。因为自家少夫人的关系,他对于张明礼身上的事不说全知,至少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这张明礼……好像忒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