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一直不清不楚。后来更是将其中一个男人说成是唐红安父亲,编得有鼻子有眼。
唐老夫人为唐家付出了一生,不愿意让唐家落入外人手中,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可能,她也不允许。因此,她在临终前逼着儿子娶了继室,又留下了那样的话……哪怕新夫人没有野心,也会扛不住自己儿子接手唐家的诱惑,唐红安一定是生不出孩子的。
唐红安半晌无言。
楚云梨皱了皱眉:“你如何证明丫鬟是自作主张,而不是听了你的吩咐?”
孙夫人叹息:“我说过,可以把她交给你们,到时你们问她就是。”
楚云梨追问:“她人在哪?”
孙夫人扬声吩咐:“去将松子请过来。”
松子年纪和孙夫人差不多,梳着未嫁女子的发髻。进门后直接跪下:“唐公子,当年的事是我一人所为,与夫人无关。您要打要骂,都由得你。但还请您不要迁怒了夫人。”
说完,深深磕下头去。
唐红安肃然看着:“我不信是你自作主张做的这些事 。”
松子抬眼:“奴婢可以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奴婢全家都不得好死!”
当下人信奉誓言,这样的毒誓出来,几乎没有撒谎的可能。
楚云梨想到什么,好奇问:“你是何时到孙夫人身边的?去她身边之前,你又是什么样的身份?你的家人如今都在何处?”
连番问话一出,松子变了脸色。
唐红安也想到了此处,冷笑着道:“若不是家生子,那你就是被家人卖出来的,有那不配做父母的人各种虐待逼迫自己女儿,兴许你爹娘就是这种,你巴不得他们**,发的誓自然不可信。”
他看向孙夫人:“我今日上门是想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也是想给我那老祖母留住颜面。如今……听说我祖母当年很疼你,一心想让你嫁给我爹。如果她老人家知道在自己死后多年还要被你牵连得晚节不保,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对你的看重。”
孙夫人面色变成了苍白:“松子的家人确实不像样,但她说的都是真的。实不相瞒,我嫁人之后,是有些怨恨你爹。但我自己的事情都一地鸡毛,压根腾不出手来,又怎么可能出手害人?还有,我活到现在,若是那心思恶毒的,也不会被逼得一退再退,落得如今苦守佛堂的地步。”
楚云梨不客气道:“无论你口中的自己有多无辜,就算你真的不知道自己丫鬟的所作所为。可她也是为了你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