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天分,不止是家业有继那么简单。这凡是会做生意的人,脑子都不蠢,绝不会被人轻易糊弄了去。
“我们俩年纪都不轻了,孩子的事不要再提。”于父嘀咕:“等新兰养好身子,让她生一个。”
姜氏瞪大了眼。
让庶女跟着老爷同进同出就已经很让她难受,再把这偌大家业再交给庶女的孩子,她只想一想就觉怒火冲天。
这都是什么事?
“老爷,你糊涂了!”
于父恼了,一巴掌拍在桌上:“糊涂的是你。”他已然忍无可忍:“姜氏,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我不说,是顾念多年夫妻情分,想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这么逼我,就收拾东西滚吧! ”
姜氏被他这突然的怒气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后,听明白了他话中之意,面色瞬间惨白。她不愿承认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被发现,又不想被这模棱两可的话吓得胡思乱想,试探着问:“老爷……您指的是什么?”
“滚出去。”于父怒斥。
姜氏还想试探两句,于父已然暴怒,端起边上的汤碗砸在她的脚下:“带上你的脏东西滚!”
听到这话,姜氏心中侥幸全无。老爷真的知道了,她一颗心险些从嗓子眼跳出来,急忙转身就跑。
有管事悄悄进来收拾地上的狼藉,于父揉了揉眉心,道:“吩咐下去,夫人从今日起禁足院中,对外称病,没我的吩咐,不许她见任何人。还有,她院子里的下人也不许再出门!”
这些年来,于父一直都对姜氏尊重有加,从不插手后宅之事,管事听到这样的吩咐,心里明白,老爷这是彻底恼上了夫人。兴许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也是,夫人都不能出门了,怎么哄?
外书房发生的事,楚云梨很快就听说了。她不欲插手,府里没了罗大江后,她真觉舒心了许多,晚上后还有兴致去园子里散步。
刚走没两步,就看到一个丫鬟鬼鬼祟祟,若是没感觉错,刚才她应该在盯着自己。楚云梨皱了皱眉:“那是谁,站住!”
丫鬟想跑,被边上洒扫婆子摁住送到了楚云梨面前。
“抬起头来。”楚云梨看着面前的丫鬟,她还没有见过,但于新兰熟啊!
“奴婢羽毛,见过姑娘。”羽毛被逮住后,倒没想再跑,恭恭敬敬行礼。
“我记得你。”于新兰喝下的那些不好的药,就是面前的羽毛熬的。她那时候对罗大江信任有加,对于他派来的人毫无防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