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致,于是率先答道:
“易沙展在根据她对这些伤痕出现顺序的判断,佐以推理,回溯凶手打杀受害者的全过程。”
“罪案侧写?”郭永耀挑起眉,又转头去看易家怡。
此刻女警已经收回挥舞木棍的手,正对着远处遥望,又不知在看什么。
“是的。”Wagner点了点头。
“完全对了。”许君豪忽然插言道:“易家怡沙展的一系列动作,完全符合我对死者生前伤口、致命伤的检查和推测。专家也要根据伤痕外显的形态,依靠丰富的经验去判断哪些伤先发生,哪些又晚一点……她全判断正确了。”
“你没有告诉她吗?”郭永耀转头顺着易家怡的目光看向远处。
“我只做了简单的伤情介绍,还没告知这些伤痕的具体顺序和细节。”许君豪忽然看向Wagner。
“?”Wagner.
“不知易家怡对法医这项工作有没有兴趣。”
“有一定会有吧,但恐怕不会想调到法医部,死了这条心吧。”Wagner毫不留情地开口,随即转头再次望向家怡。
“……”许君豪叹口气,警队里的法医实在太少了,想找一位有潜力又有职业追求的法医培养,真的不容易。
“这一套侧写之后得出什么结论呢?她现在又在干什么?”郭永耀顺着易家怡目光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他作为公共关系科督察,对于如何跟媒体打交道,如何做警队运营很在行。但对于这些探案过程中的奇异行为,就十分的不解了。
“这就要问易沙展本人了。”Wagner耸肩,“对于天才的想法,我也不能全部都猜到啊。”
“……”郭永耀转头与Wagner对视,眉头挑的老高。他跟Wagner也是警队里的老熟人了,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如此不加掩饰的认同。
许君豪忽然长吐一口气,转而用力攥了攥拳,仿佛下了什么决定般。
远处,家怡丢开木棍,又盯着尸体看了好一会儿,在本子中反复做了许多细节补充,才与正沟通勘察工作进度的许君豪和大光明哥几人碰头。
方才她一番作为,已然解密了凶手杀死受害者前的一系列行为。
一边靠近大光明哥几人,她一边思考如何解释自己方才的行为。哪知才走到近前,许君豪就转头道:
“家怡成长了。”
“我已经听许sir讲过了,这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