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的可怕吧。

“你身上背负了很大罪孽。”蒂赫说道。

这种罪孽看得蒂赫都有几分心惊胆战。

正常的情况下，一个人类，就算是做下了屠城这样十恶不赦的事，身上的罪孽都不会这般的浓重。

这样浓重的罪孽情况，蒂赫只在那些真正的神魔身上见到过。

甚至他们的罪孽还没有席沉这般的纯粹。

纯粹的罪孽，但却感觉不到任何邪恶的感觉。

像是一片黑暗要将席沉完全吞噬。

“但这不是重点。”如果席沉身上只有这种罪孽的话，蒂赫才不会靠近席沉呢，逃都来不及逃。

最让蒂赫惊讶的是席沉身上另外存在的东西：“但与此同时，你的功德也是等价的。”

意思就是席沉背负了很重的罪孽的同时，却又被功德所笼罩，那金灿灿的功德明亮的有几分晃眼。

如果说那罪孽想要将席沉拖入深渊的话，那这功德就是想要将席沉拉回人间。

两者相互交织纠缠的情况下，竟然在席沉身上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状态。

这种绝对的平衡是蒂赫之前从未见到过的情况，因为一个生灵总归是有侧重点的。

但是席沉给他的感觉很矛盾，就像一个分裂的人格。

“这样啊，那这样的话，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吗？”席沉听完之后，关注的点好像有点不一样。

微愣之后的蒂赫摇头说道：“这不会对你产生影响的。”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影响吧，这会对一个人的气运造成影响的。

但这点情况对席沉来说完全不受影响。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结束之后便进入了主题。

在乌合说无论是巨蛇还是自己，又或者是蒂赫的话，只要保证席沉能够活着就行的时候，蒂赫看席沉还有乌合的表情都变了，一副你们是不是有一腿的神情，看得乌合又想要打人了。

但还要维持席沉给的人设，只能够忍耐着。

挥手让乌合离开之后，席沉留在了原地，与蒂赫又进行了一番的交流。

原本的蒂赫觉得自己被当做交易的一部分还有几分不高兴的，但是在发现席沉这样奇怪的人后，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你身边有那条蛇，还有……”看了眼远处的乌合，蒂赫皱眉继续说道，“就算有危险也不会有多少问题的。”

“人类有句话，叫做居安思危。”席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