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斗篷男都能够看到对方皮肤下花纹的形状了。
对方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的。
或许沙哑男已经意识到,如果只是席沉一个人的话,不至于知道这么多,包括对方竟然解开了自己的禁锢离开,背后一定有人搞鬼。
这里除了自己之外,便只有斗篷男有这个本事了。
“好歹相处了这么多年,背后**一刀,你怎么敢的。”本就沙哑的声音,词汇更为沙哑低沉,像是地狱归来的使者。
脖子被死死掐着,但斗篷男还是强硬地说出了他此刻想说的话:“跟……你学的……啊。”
沙哑男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一瞬后,变得更加的暴虐,直接掐断了斗篷男的脖子,但是他自己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你胡说,你胡说,胡说,我没有,没有,怎么会是我,绝对不是我!”
松手,斗篷男的尸体滑落在一边。
但是这样暴虐的沙哑男只持续了片刻,在那个被老板娘放过的纸人出现后。
纸人像是在汇报什么。
其实也并不需要太多,当纸人模仿了老板**姿态后,沙哑男就知道是谁归来了。
能够不引起自己的注意进到这里的,除了老板娘之外,他想不到任何人。
在纸人消失后,沙哑男长舒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开口道:“起来,她来了。”
随着沙哑男的这句话,地上那具尸体便有了反应,蠕动着,原本掰断的脖子回归到了原样。
那些纸人都能够来个脖子的三百六十度旋转,斗篷男难道还做不到吗。
已经恢复的斗篷男却没有第一时间起身,原因只是因为沙哑男话语中的那个人,能够让沙哑男以这样的语气描述的人,只有一个。
想到那个人,斗篷男的神色复杂了几分,他那张脸做出复杂的表情,那是真的复杂。
那是自己的爱人,也不是。
可是斗篷男不起身,沙哑男也不走的情况,斗篷男只能够站了起来,然后去牵来了马车。
真是难为这匹老马了,居然毫发无伤。
熟练的动作,是因为做了太多次了。
“我们就在这边等着吗?”潘弼有些坐立不安。
这可不怪他,任谁在这么多纸人的注意下都很难保持平静的(席沉不算),潘弼能够忍受到现在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嗯。”老板娘是坐着的,但这周围可没有坐的的地方,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她坐的是纸凳子,这个纸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