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小世子竟然人生还有如此际遇呢。
次日一早,衡王府果然派车来接,说是要带着宁成文去见俞祭酒。
俞大人年纪与书院的山长差不多。
看着一脸慈爱,见到宁成文进了门便笑道:“宁谢元!老夫看过你的文章,很是不错,很是不错啊。”
老爷子甚至起身迎了他一下,宁成文赶紧道:“祭酒大人抬爱了,晚辈不过是一介无名小卒罢了。”
见他不光有才华还足够谦虚。
祭酒大人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
要知道,他平时其实是不会约见这些进京的考生的。
他的注意力多数都还是在本来就在国子监读书的那些人身上。
但这次那位发了话,他也是不得不见。
没想到这还真是个好苗子。
二人坐着说了会儿话,老爷子问了他一些学问上的问题,又将这几年的考题划重点似的给宁成文重新剖析了一下。
这些说实话在淮南的时候,夫子、山长包括家教岳景深都已经讲过了。
但每个人讲的就各有不同。
尤其俞祭酒还是身在京城,他的一些消息来源肯定又有不同。
宁成文如逢甘霖一般,听得十分认真。
还拿出准备好的纸笔简单记录了一下,生怕忘掉了什么。
没有哪个老师不爱这样认真又懂得尊重人的学生。
俞祭酒面上笑容越发的真诚,笑道:“你这孩子,可真是好苗子,这样吧,离会试还有一月有余,自己复习还是要差点意思,你来国子监,我叫夫子带着你学一学吧。”
“好!”
宁成文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