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睁眼就是饱受冲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事。
宁馨才醒没多久,岳景深就闻讯赶了过来,坐在她床头好一通懊悔。
说自己那天不该任由宁馨自己回去,这才让她遇上了绑架这样的事情。
那天小不点走后,他原本被忽悠的脑子本来是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可这事儿一出,岳景深自觉有愧,今次一来,竟然催着宁馨把他送去大牢里面。
因祸得福,宁馨在床上呲着小牙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脸。
岳景深进大牢的原因宁馨都已经给安排好了。
头回见面他就在大街上想碰卓平的瓷。
宁馨给他安排的也是这么一桩。
就说他碰瓷撞了自家的马车,以讹诈罪将他告到了公堂之上。
这样直接把他送入大牢,等过段时间想让他出来的时候再说愿意接受民事调解就行了。
一应流程都已经安排的妥妥帖帖,大牢那边也花钱打点好。
当天下午,岳景深就被和宁成文关进了同一间大牢。
给狱中的宁成文找辅导老师只是万不得已的一步。
不论如何,宁馨还是得想办法将她爹爹抓紧从大牢里面捞出来。
眼看着就是除夕。
宁成文一年到头都在外头读书,原本是想着除夕回大窑村和宁老太宁大哥他们一起过个年的。
眼见着家里来催动身的信都来了好几封,别说是她爹了,就连宁馨自己也还两个胳膊挂着木板,都动不了几下。
她爹杀人的案子查到一半就卡了壳儿。
郑屠户被发现的时候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
但宁馨问过她爹,她爹说当时看见郑屠户的时候,人好像已经死了,伤口处流出的血也不是非常的多。
宁馨猜测死者很有可能是死后被移到了那处地方,就是为了栽赃她爹。
若是能找到仵作查出死者的具体死因和死亡时间,说不定就能洗清她爹身上的嫌疑。
可偏巧这淮南地界的仵作前些日子染了恶疾,带着病去看了那尸体一次,宁馨当时也在现场。
看着那位老仵作肺管子差点没咳出来,心惊胆战的,但还是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所以最近她挂着手上的木板子却还在费劲琢磨,想要试试看能不能就近找个仵作过来帮帮她爹。
“小小姐,知府那边派人来问话了!好几个人呢,气势可足,外头好些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