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送去的,辛苦您了。”
说着,她一双白白胖胖的小手从袖筒里伸出来,摸出块不小的银锭子塞到了牢头的手里。
“今日天太晚了,就不留您了,您自去吃些热酒暖暖身子吧。”
银锭子被她小手攥的热乎乎的。
这一套话说下来,牢头心里也像是被人浇了一盆滚水似的。
他接了银子,一边说会好好照顾宁成文,一边又提起:“方才我在门口好像瞧见一个黑影儿,不知是不是盯着贵府的。”
宁馨眉头一皱,于四叔也是脸色一沉。
他习武多年,按理说家中附近有人听墙角他不会不知道。
可偏巧今日落雪,屋里点着暖炉,外头落着雪花,他这一直引以为傲的耳力竟然就没有发挥出作用。
“好,知道了,多谢。”他朝牢头拱了拱手,顺带将人送出了府门之外。
牢头走了之后,于四叔很快也带着李贵回来。
二人进了宁馨的房门,让梧桐在外面守着。
屋内烛光摇曳,两老一小三个人眉头都皱的几乎能够夹死苍蝇。
于四叔道:“我在门外看了一圈,确实周围有新踩的脚印,的确有人在监视我们。”
宁馨突然想到在武馆门口被那俩恶心巴拉的人跟踪的事情。
她被跟踪,程秀娥突然被人劫走,她爹又莫名其妙沾上命案。
这每一桩都不像是偶然为之。
她下午从大牢里出来就去见了程秀娥。
她倒是也没跑,就住在了城中的客栈里面。
母女俩见面一点温情都没有,两个斗鸡似的,都恨不得把对方掐死。
不知为何,程秀娥似乎并没有向官府透露她被宁馨私囚的事情。
但同样的,关于前夫杀现夫的事情她也一句不肯多说。
问就是两个男人争风吃醋,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宁馨能信就有鬼了。
但如今程秀娥作为重要证人,身边一直有官府派来保护的人。
她不能轻举妄动。
任凭自己气的想咬人,最终也只能悻悻离开了客栈。
虽说程秀娥啥都没说,但宁馨也不是全无收获。
她感受到了程秀娥对郑屠户的死是很难过的,也很痛恨宁成文。
说他是个祸害,不仅祸害了她的第一段婚事,现在又来祸害了她的第二段婚事。
她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