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举行的时间是一样的。
魏凌没考中院试,继续在乙字班上课。
估摸着也是最近看他妹妹在做生意上闯出了些名堂,竟然自己也有意在府城做些生意,学习也不像往日那样上心。
这一次考试才考了个倒数第二。
魏琴愁的唉声叹气。
“要是我哥能有你爹一半的省心,他愿意玩什么都行,钱不够我贴给他都行……”
魏琴越说越气,原本在劝宁馨,再一想觉得自己真没啥必要劝人家。
宁成文不就是玩个叶子牌么。
她哥现在是想把他家剩下的钱都玩进去。
魏琴哀哀:“我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兄长……”
在这个世界上,安慰别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看吧,我比你还惨。
过去,宁馨还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可就在这一刻,她算是彻底了解了。
这么一看,魏家确实比她家麻烦多了。
她只好拍了拍魏琴的肩膀道:“别生气了,你哥哥没什么长性,热乎劲过去就不会再折腾了,你别管他了,好好做胭脂坊的生意,最近热度还没有降下来,赶紧把后续的货物补齐,争取多赚点钱好过年,你不是还要回去给你爹娘瞧瞧你赚了多少钱么。”
眼见着就是除夕,魏家的酒楼自然是不能关张的。
魏琴和魏凌便会关掉这边的胭脂坊,回去县里和爹娘一起过年。
两句话便将魏琴的注意力就又转了回去。
她立马敛掉了烦闷,答应宁馨道:“下批货今儿晚上就到,你放心吧,过年前还能给你一笔不错的分红。”
这头姐妹俩又谈论了会儿胭脂坊的事情。
宁馨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宁成文已经被看不下去的魏家下人拉到一旁烤火了。
暖融融的火焰在炉子里跳跃。
宁成文怀里被人塞了个小暖炉,牙齿打颤的看着宁馨,讨好的笑:“馨儿结束了,和爹爹回家吧。”
宁馨依旧没看他,只是对送她出来的魏琴道:“麻烦魏姐姐派辆车子送我们回去吧。”
魏琴应声,刚准备去安排车。
就听到身后传来软软的一声:“车子里弄暖和点,我爹爹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