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又和她第二家店离得很近。
从一早上就听着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魏凌要疯了。
虽说他这几天也没准备再临时抱佛脚再学习,但他还是很生气。
“魏琴,你跟我过来。”他气哼哼的走出去,将正花枝乱颤与人聊天的魏琴给叫了回来。
因为开的是胭脂坊,与魏琴往来最多的都是一些淮南府里有头有脸的女眷们。
所以魏琴近来打扮也越发水灵,比过去多了几分淑女气质。
但性子还是没变,一听魏凌叫她,便大喇喇的走进来。
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拿起茶壶斟了一杯茶,一仰头咕咚咕咚喝了进去。
那气势,活脱脱像是哪个土匪窝里出来的。
魏凌早习惯了妹子的模样,只是嫌弃的斜了她一眼。
魏琴喝完了水,一抹嘴,问道:“你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他们家其实没指望魏凌能考中秀才。
毕竟魏凌在书院的几次小考中排名一直垫底。
所以和宁馨的关照呵护不同,她对她哥就是纯纯的放养。
可魏凌却不这么觉得。
他觉得自己运气特好,就算是平时考试不行,谁知道院试会不会一下子被老天爷眷顾,堪堪压线呢?
他指着魏琴,很是生气道:“你这外面这么闹,让我怎么休息,让我怎么学习?你就是见不得你哥哥我好!”
“……”魏琴一怔,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反驳。
她确实没考虑那么多,毕竟全家都没指望她哥考中秀才。
只是让他试试罢了。
但这话怎么也不能直接扔到她哥脸上吧。
于是,她只好陪着笑脸道:“再等会儿,再有半个时辰就结束啦,马上就好,你别气,等会儿结束了你再学,这不还没到晌午么,下午还有很多时间呢。”
魏凌闻言,更气了。
他本来长得就黑又瘦,这么一瞪眼,活像是被人抽干了的钟馗。
看着还挺吓人的。
“不行,现在就停,至于你那什么胭脂坊也别开了!一个姑娘家家的,天天在外头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要是爹娘知道你陪我来府城就是干这个,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
宁馨刚好就听到了后面的这几句话。
她是想要先走,来和魏琴告辞的。
身旁还有书斋的宋掌柜的夫人。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