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给了钱,便在龟公诧异的目光中跟上爹爹去了医馆。
龟公看着她晃晃悠悠的小身影还在不停的思索:这丫头片子都还没自己腿高,还豁着个牙。
可这一身不容置疑的气派是哪儿来的啊?
宁晖头上的伤一直在流血,他疼的要命,一直在哭。
宁成文和徐月都急的不得了。
好在附近不远就是一间医馆。
宁成文将宁晖抱进了医馆:“大夫,劳烦您给孩子止一止血。”
老郎中也是个颇有医德的,闻言立即就站起身。
招呼徒弟找了些止血的草药,又用纱布将宁晖的伤处包的严严实实的。
“孩子只是惊了一下,没甚大事。”
包扎完后,老郎中还替宁晖把了把脉。
这下众人总算是都放下了心。
徐月穿的那样,加上一身廉价脂粉的味道,一看便知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郎中还好,但他身边的小徒弟却一直用鄙夷的眼光盯着徐月。
仿佛她进了门,便将这医馆给沾染上什么脏污一般。
还时不时的打量宁成文,似是觉得这体面俊美的读书人何以和这样的女子勾搭到了一块儿。
宁馨受不了她爹一直被人打量,上前看了看还在啜泣的宁晖。
“摔一下而已没大事,咱们走吧,我和爹爹还得带你回家呢。”
这臭小子也真是能耐。
从大窑村到镇上,怎么说也有个百十里的距离。
他还真是自己走到了,还找到了徐月。
宁馨怎么想怎么觉得是有人带他过来的。
徐月此时也没了在宁家当家时的嚣张跋扈。
她被扔到下处之前,被那个什么小世子手底下的人狠狠收拾了一番。
将她原本对宁馨宁成文的恨全数转化为了怕。
她太怕了,这一对父女简直是煞星,要不是他们,自己怎能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几人刚从医馆出来,就听那小徒弟在背后重重关上了房门。
“师傅!你就不该接那妓|女的诊!脏死了。”
老郎中气的直跳脚:“混账!医者仁心,救死扶伤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宁晖头上的伤止了血,这会儿也已经能自己下地走路。
闻言他撇开徐月的手就要闯进去和那小徒弟对骂。
好在徐月眼疾手快将人给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