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衍忽然明白了她想说什么,仓促地打断了她一声:“宿窈,你别……”
“周时衍,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了,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宿窈不等他说完,就也抢声,大声打断了他。
说着,不等周时衍有其他反应,她就站起了身,冷漠地拿出手机看了看道:
“从你出事到现在,我已经守了你两个多小时,期间被你追尾的受害者家属都是我去道歉,去摆平的,作为一个合作关系已经没有存在必要的合作伙伴,我觉得我算是仁至义尽了。”
宿窈走到门边站住,没回过身,背对着周时衍道:
“你也没受伤,那就应该没什么事,还能站起来吧,能就快点站起来,我已经叫了网约车,我们现在乘车去民政局,应该在他们下班之前还来得及赶过去。”
周时衍越听宿窈的话,心脏越像是被人从万丈悬崖高高抛下,一直在下坠,一直在下坠。
压抑痛苦的感觉,仿佛是没有尽头。
“为什么要去民政局?”他看着宿窈冷漠的背影,紧锁着眉心问。
宿窈道:“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吗,我不需要你参与林之遥的事了。周时衍,你在我这里彻底失去利用价值了,原本答应跟你结婚,就是为了让你做这事,现在这事不需要你了,那我们的婚约自然也就不作数,现在趁着刚领证还没人知道,解除婚约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