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看着我?嗯?”桓川伸手搂着她。
白宪嫄想要推开他,却跟推石头似的,根本推不动。
“为何老想推开我?我是你的夫君。”
“你离我远点!”白宪嫄仍然努力推他,“去那边坐!别跟我挤一起!”
“为什么啊?”桓川嘴角噙着坏笑,“你不愿意跟我坐一起吗?”
白宪嫄:“我怕了你行吗?”
“呵!”桓川笑得很惬意:“有什么好怕的?以后,你会越来越喜欢的。”
白宪嫄:“你再说!”
“不说了!好吧,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但我也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我也控制不了呀!”他一脸无辜。
……
他们先去了皇后宫里。
皇帝也在那边,夫妻两人给帝后三跪九叩,起身以后,皇后让他们坐,笑问:“太子,你今日怎么不戴面具了?”
桓川回答:“回母后,我怕吓到阿嫄。从昨日到今日,一直没戴,好像也有点习惯了。”
“呵!你倒是知道疼媳妇!”皇后笑道。
白宪嫄脸蛋微红。
“看你们夫妻恩爱,我就放心了。”皇后又说了些嘱咐夫妻和顺的话,然后就问他们还有没有别的事,没事的话去太后那里拜见,别让她老人家等久了。
桓川说:“还有一件小事,最近打理园子的刨出不少白蚁,说是地底下不少地方都被蛀空了,而且东宫后头也有好些地方都已经破败,儿臣想找人处理修葺一下。”
皇后大约连这种小事也做不了主,只转头看向皇帝。
皇帝说:“可以,不过宫里的一砖一瓦都有规制,外头人可做不来。回头我让人过去找你,宫里有专门的人管这个的。”
桓川:“是,多谢父皇!”
“那你们去吧。”皇帝说。
“还有一事。”桓川说,“上次祖母寿辰的时候,那个陷害我的宫女可招供了?”
皇帝气闷地说:“她死了!自尽而死!”
那就断了线索了。
白宪嫄问:“父皇母后,她在去东宫之前,不知是在哪里当差的?”
皇帝看了她一眼,脸色微微变了变,没说话。
却是皇后说:“她在去东宫之前,在两个地方当过差,先是贾贵妃的玉烛殿,后来又去了御花园负责打扫。”
白宪嫄:“哦……”
“这件事情还在查。”皇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