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去吧!我们会再见面的。”桓夷拿着从白宪嫄手里抢去的糖葫芦,挑眉冲她挥了挥,上楼去了。
南康郡主也跟着走了。
穆云澜跟白宪嫄耳语:“楚王府找人跟我哥说过亲,家里没答应。”
白宪嫄笑问:“是不是有不少人家相中穆大哥?”
穆云澜点头:“很多。不过,一律都拒绝了,就等着你呢!”
白宪嫄的笑意顿时有些僵硬。
她可以想象,她跟于仞成亲的事情一旦传出,穆氏肯定会恼怒。
不知道阿爹阿娘是怎么计划的,她得回去好好问一问。
席间,穆伯潜和穆清风问谢婴,他每日在宫里走动,可接触过那位太子殿下?
穆云澜也问,传闻东宫里每晚都会听到女子的惨叫声,可是真的?
谢婴讳莫如深的样子,转而问白宪嫄:“白侯经常去东宫,他应该比较清楚。”
白宪嫄摇头:“我爹没跟我说过,我也挺好奇呢!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谢婴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东宫的守卫,都是太子和白侯的人,我们进不去,我也没见过太子殿下的真面目,只远远看到过他,就……怎么说呢?总戴着面具,让人看不透。”
“他为何总戴着面具呢?”穆云澜问。
谢婴表示不知。
后来,他们又提起,说穆家兄弟两人,如今都完成了学业,都要入仕了。
穆清风会进中书省,而穆伯潜,进六曹吏部。
都是朝中的重要中枢。
……
回家的时候,正好遇到白鹤行从外头回来。
他跟白宪嫄说,他问了太子,那天他身上的血,不是人血,而是鹿血。
他出去打猎,猎杀了一头鹿,血溅到身上了而已。
白宪嫄并不关心太子身上是什么血,把自己的担忧说给阿爹听:“……我听他们说,穆伯潜拒绝了很多有意结亲的人家,就为了等着跟咱们家结亲。您说,到时候我跟于仞成亲了,他们会不会很生气?”
白鹤行假装说:“那你就别跟于仞了。”
白宪嫄断然说:“那不行!必须是他,只能是他!”
白鹤行问:“他有那么好?”
白宪嫄说:“我这么说吧。之前我,穆清风,还有哥,我们三个人被称为白府三杰那一段时间,我曾经以为,我们三个之间,除去兄妹和未婚夫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