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晖语气中充满愧疚:“我爹以前说过,要把晞月嫁给梁王做侧妃。但是他不让我们往外说,所以我就一直没告诉你。”
白宪嫄:“这样啊……”
难怪她瞧着,穆清风跟白婉柔好了,就白晞月自己着急,二婶无动于衷。
原来二房的目标,从来就不是穆清风。
他们的目标更远,更高,大约将来想让白晞月做皇妃……
白宪嫄一下子明白了二叔如此卖力为梁王办事的动机。
但她还是不明白邬宓的动机。
想了想,白宪嫄说:“哥,如果我没猜错,卫蠡不仅会把罪名都推到我头上,而且还会趁机鼓动铁甲军跟随梁王!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白应晖:“什么忙?”
白宪嫄:“你现在闯进去!要求参与他们的会议!如果二叔要赶你出来,你就拿出我爹的印鉴。你如今是白家的掌印人,没有什么会议,是你不能参与的!”
白应晖有点慌:“那……那……我拿着大伯的印鉴,如果卫蠡真的拉拢我们投靠梁王,大家要我表态,我该怎么说?”
白宪嫄说:“没那么快到这一步!中间还硌着谢芙一条命呢!他们肯定会先把罪名往我身上扣实了,才会说到更后面的事。”
白应晖:“那狗东西忒会颠倒黑白!你看他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大家好像都相信他甚于相信我!我等会要怎么驳他?”
白宪嫄说:“随机应变吧,你先进去,听听卫蠡说些什么。”
白应晖点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过去,一脚踹开了门,硬闯了进去。
白宪嫄隐约在外面听到二叔的骂声,还有白应晖掷地有声的回应:“这是祖母亲手交给我的印鉴,我现在是白家的家主,有什么事情是我听不得的?卫蠡是吧?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你跟其他人说再多也没用!他们做不了主!”
……
屋里,众将看着白应晖手里的印鉴,都说他应该留下。
连谢衡也说他该留下。
白丛只得将这个逆子留下了。
“白公子来得正好。”卫蠡说,“想必公子应该知道,四公主曾经来过白府,并且与二姑娘私交甚厚。”
白应晖:“你杀谢芙,与四公主还有关系?”
卫蠡:“公子且听我说。你以为四公主真为了替她师父的父母修坟尽孝而来吗?”
白应晖:“要不然呢?”
“那你好好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