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跟着白丛走了。
白婉柔在邬宓屋里,望见他们走远了,兴奋地说:“娘!快!我们也过去!”
这一回头,却见邬宓正将一些手镯、耳环等物放进荷包里,揣进怀里。
“娘,你干嘛呢?”白婉柔纳闷地问。
“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邬宓说,“你也回去,收拾些能随身带的值钱的东西,我们吃完早饭就走。”
“回京城?为什么突然要回京城?”白婉柔瞪大眼睛问,“我们已经胜利在望了呀!”
邬宓:“正是因为胜利在望,才要马上回去!还留下来做什么?”
白婉柔:“留下来看白宪嫄怎么死的呀!跟她斗了这么久,我都没有亲眼看到她倒下,就这样走了,怎么甘心呢?!”
邬宓:“那你就不想想,万一你二叔败了呢?我们还走得了吗?”
白婉柔:“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万无一失的吗?”
邬宓说:“我突然发现,白宪嫄这个人,不容小觑。昨晚那种情况之下,她居然还能注意到卫蠡的六指,我有些担心,别出什么变故。”
白婉柔:“能出什么变故?就算他们真的抓到了卫蠡,卫蠡也不敢说什么!他的家人都在咱们手上。”
邬宓:“小心为上!京城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呢!我是一刻钟也不想在这儿多待了!赶紧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我昨晚已经都安排好了。”
白婉柔跺脚:“娘!”
邬宓:“听话。”
……
谢家住的院子里,除了谢家人,贺延将军、白凛将军等十几个各方面统领都在坐。
白宪嫄过去,他们都向她行礼,唯有谢衡,坐在居中主位,冷眼看着他。
白宪嫄看向白凛:“凛哥,找到凶手了吗?”
昨晚,是白凛带队去搜人的。
白凛摇头:“搜遍了整个芙蓉山,还有周围村镇,没找到。”
这边地方空旷,没找到也是正常,白宪嫄说:“我大哥也带人去搜了,他还没回来。等等他吧!”
白丛却说:“白凛是带兵打仗的骁骑将军,带着几百个人都没找到,白胤带那几个人,能干什么?”
白宪嫄看向他:“二叔,别人家的二叔遇到这种事,巴不得找各种证据和借口保着自家侄女,怎么到了您这里,好像恨不得立刻将我打成杀人犯处置了呀?”
白丛阴沉着脸说:“谢家老夫人哭晕过去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