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闻言问:“怎么?姑娘之前就得到了消息?”
白宪嫄有些尴尬地点头:“啊……是啊!但是,我也不知真假,就跟于仞说了,没跟别人说。”
秦简有些生气:“胡闹!这么重要的事,无论真假,都该跟我们大人说,让我们去核实!”
跟他们说了,他们一定要追究消息的来源,这样才能判断情报的真假。
她上哪儿找这个给她消息的人呢?
白宪嫄有些委屈:“……我知道错了,秦叔。”
秦简:“这个回头再说。周默,她还招了什么?”
周默:“她还说,二爷、邬宓和白婉柔,都是梁王的人。是他们掳走了主公主母,目的就在于让铁甲军为梁王所用,帮他夺取太子之位。”
果然与白宪嫄猜测的一般无二。
秦简眼睛微眯:“若说二爷攀附梁王,狼子野心,杀兄夺位,还能解释得通。可邬宓和白婉柔,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周默说:“我也想不通。主公在,她是主公的元配嫡妻,婉柔姑娘是白氏的嫡长女。主公不在了,她们什么也不是!她们为何要帮着二爷对付自家人?
我问红苫,那红苫却也不清楚。
她说,她是杀手组织里出来的,被卖给梁王做了暗卫。后来,又被他**生了那个孩子。
孩子生下没多久,梁王让她跟邬宓母女一起来渝州,协助她们成事。
在那之前,她从未见过邬宓母女。”
“这畜生,才十四岁就**女人!”白宪嫄突然咬牙切齿地冒出一句。
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白宪嫄反应过来:“呃……我以前听我爹说起过,那梁王跟我同岁。他儿子快满周岁了,往回推,不就是十四岁就**了红苫么?”
“你的关注点未免有些奇怪。”于仞说,“若非知道你从未去过京城,我还以为你认识他。”
白宪嫄可不是认识他!
认识得很!
在她身陷梁王府的时候,那狗东西说对她一见钟情,天天纠缠她,还说要让皇帝下旨,让她嫁给他做太子妃。
那天他喝多了,意图侵犯她,白宪嫄誓死不从,伤了他的命根,他恼羞成怒,一剑将她给杀了……
“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认得梁王!”白宪嫄笑着磨牙,转移话题说:“有件事秦叔可能还不知道,邬宓和我二叔**!或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方才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