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说:“我外祖父跟穆家老国公的交情我是知道。但是我阿爹还拜过老国公为师,我从未听他们说起过。”
桓钰说:“正是因为这份交情,当初,我外祖父还在的时候,曾托你父亲去看望过我哥哥。”
白宪嫄:“您是说……皇长子殿下?”
桓钰点头。
白宪嫄疑惑地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竟完全不知道呢!”
桓钰说:“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还小。我外祖父过世的时候,跟我说了此事,他说,如果有关于我哥哥的事情,可以来找白侯。”
白宪嫄明白了,她原来一直在刻意接近自己。
沉默片刻,白宪嫄问:“那您来是为了皇长子殿下?”
“我想……去见他一面。”桓钰说,“一事不烦二主,且没有人比白侯更熟悉北地,所以我就来了!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惨遭不幸。”
白宪嫄:“按照南北协议,今年十月,就到了双方归还质子的时候。他到时候就会回京城去,你为何要如此着急去北地见他?”
桓钰说:“自然是有非常紧迫又重要的事,否则我也不敢千里迢迢来麻烦你们。”
白宪嫄没说话。
“阿嫄。”桓钰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她:“你……能帮帮我吗?”
白宪嫄说:“…….我问问吧。”
……
第二天,她去了秦简那里。
正好于仞也在那边,两人不知在说什么私房话。
白宪嫄去了,也没避开于仞,跟秦简说了公主的请求。
秦简断然拒绝:“您回去跟她说,以前边境在打仗,要混过去容易。现在,不行。”
白宪嫄:“要不让她跟商队过去?我们的商队每个月都会去一趟北地的。”
秦简:“姑娘,打仗的时候都能去,现在是和平时期,且南北还通商,您以为我们真的没法子送一个人过去吗?我在帮您找借口。”
白宪嫄:“啊?”
秦简:“她是公主,金枝玉叶,如何能涉险?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不说,公主年纪轻轻的,也可惜不是?”
白宪嫄想了想,问:“那能否让她写封信,咱们帮她把信送到皇长子手里?”
秦简看了于仞一眼,说:“这倒是可以!并且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肯定能送到他手里,还能拿回他的亲笔回信。
白宪嫄:“行!那我回去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