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夜晚骑马疾行,风大且寒,不裹成棉球,会冻成冰棒。”
白宪嫄:“行吧!晚上来回很辛苦,让秦琅他们陪我去吧,你就别去了。”
于仞:“他不知道暗影卫的接头暗号,且我也不能告诉他。”
白宪嫄:“那你……能行吗?”
于仞脸色黑了黑:“这点还死不了。”
白宪嫄:“……行行行,你去就是了,生什么气?
结果,出发的时候,她没看到别人,就于仞自己。
马也只有赤兔,多的一匹也没有。
白宪嫄:“嗯?其他人呢?”
于仞:“人多动静大,我去即可。”
白宪嫄:“你的马呢?”
于仞翻身上马:“赤兔快,其他马跟不上。我们同乘一骑就行了。”
白宪嫄:“啊?”
于仞冲她伸手:“我在前面,还能给你挡着风。上来。”
白宪嫄:“那……那你不冷吗?”
于仞:“我穿了冬盔,没事。”
于是白宪嫄上了马,坐在他身后。
于仞戴上军中的冬盔,精钢铸就,上面压到眉毛处,帽檐下方有厚实的护颈垂下,可以在脸部合拢,挡住眼睛以下的部位。
等她坐稳了,于仞又展开一个巨大的披风,将她兜头和他一起裹在里面,就像背了个孩子在背上。
“啊!你想闷死我吗?”
于仞:“闷不死,但能冻死。抓紧了。”
赤兔往前一跑,她整个人差点往后倒下去,她赶紧抓住于仞的衣服,方才坐稳了。
马儿的夜视能力比人强数倍,只要有一点光,它们就能在晚上飞奔起来。
今晚夜色很好,赤兔又好长时间没撒开蹄子跑过了,一阵风驰电掣,不到半个时辰,还没怎么活动开,就到目的地了。
于仞在半路上就感觉到白宪嫄趴他背上睡着了,若不是披风捆着她,她早掉下去了。
背后软软热热的一团,均匀地起伏着。
他解开披风,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推了推她的脑袋:“到了!”
“嗯?”白宪嫄醒来,不太好意思地摸摸嘴角的口水,“我怎么睡着了……”
于仞:“我也想知道。”
白宪嫄哈哈干笑了一声:“大概是你的体温高,跟个暖炉子似的。”
于仞勾了勾唇,带着她去找周默。
周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