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穆氏的继承人,穆清风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桂婶吓得不敢再说,赶紧溜到了人群后躲了起来。
邬宓看了白宪嫄一眼,也开始表决心:“夫君,你看阿嫄,多么坚强啊!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养育三个孩子,照顾好婆母,你在那边,安心。”
……
祭拜结束,一行人往回走。
白宪嫄无意中发现,于仞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她也不好亲自去问,只在回程的路上,让渥丹找机会问了句,得到的答复是,没什么,大约淋了雨的缘故。
于是,白宪嫄便没再注意了。
她熟悉邬宓收买人心的手段,等她们回去以后,邬宓必定吩咐给所有随行的下人熬姜汤之类的,于是,白宪嫄抢在她前头,在等着进城门的时候,就让渥丹传了她的令,回去以后让厨房给所有人熬煮姜汤,若有不舒服的,赶紧请大夫抓药。
邬宓在马车里听到了,眉心动了动。
“她还学会收买人心了。”白婉柔一把扔下窗帘,气闷地低语,“娘,你觉不觉得,最近她变了!不像以前那样好拿捏了。”
邬宓眼睛微眯:“怕是有什么人在她背后指点。”
白婉柔:“什么人?”
邬宓:“或许是她屋里的翁婆子,翁婆子是个有阅历的。”
白婉柔恨恨说:“得除掉她!”
邬宓垂眸摸着她自己精致的指甲:“不急,一个一个来。”
……
回府以后,白宪嫄担心阿翡着凉,一直亲自照顾他。
到了傍晚,秦琅突然求见。
白宪嫄让他进来,岂料,秦琅见了她便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白宪嫄诧异地问。
“麻烦姑娘摈退左右,小人有话单独跟您说。”秦琅说。
白宪嫄让人都出去:“说吧!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秦琅红着眼睛问:“姑娘,您能否去看看我们头儿?”
“看看他?”白宪嫄问,“什么意思?”
秦琅流泪:“他……怕是快不行了。”
白宪嫄大惊:“什么?!他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他其实一直身体不好!以前都是主母给他治,如今三个月没有治过了,怕是……再不治的话,过不了今晚!”秦琅的眼神,绝望中充满最后一点希冀,“您一直跟着主母学医,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