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知的忍耐力和自持力向来都是极好的,只是刚才太过猝不及防,脑海里一些画面便窜出来。
很好,虽然从未见过这个褚赟,但虞知知已经对这人观感不太好了。
罗亭运见虞知知的面色,还以为她是身体不适,眼眸闪过一点光。
坏心思还没打好,他就感觉到一道凛冽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罗亭运下意识看过去,对上虞知知的眼,顿时打了个寒颤。
“想什么呢。”虞知知睨了他一眼。
罗亭运说道:“没……”
本来还想着,若是这人有什么隐疾内伤,他能跑。
毕竟,这鱼峰山他们走了无数遍,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安全的隐蔽之处。
只是,现在计划是泡汤了。
“还有其他吗?”虞知知问。
罗亭运知道虞知知问的是谁,想了想说道:“没有了,我之前也只见过他一次,并没有太多接触。”
褚赟这人性情古怪,别说是他们这样服侍不同主子的了,就算是侍奉同一个主子的人,也都害怕褚赟这人,平日里见着都恨不得绕路走。
怕虞知知不相信,罗亭运又补充道:“我们都惧怕褚赟,毕竟他身上全都是毒物,平日里就不敢靠近,接触不多。”
这一点虞知知倒是相信的。
葛保皮之前也说过,抓捕年兽的人,和他们并非侍奉同一个主子的。
而且,葛保皮话语之中多有对抓捕年兽的这一批人的不喜,两批人之间的关系也不算好。
罗亭运虽然在掩饰,但一听到葛保皮他们这一批人的时候,也是带着丝丝点点的鄙夷。
“嗯。”虞知知随意应了一声。
罗亭运走在前面,瞧不见背后之人的表情,也就无法揣测她的心思。
事实上,跟人刚罗亭运觉得羞辱的是身上绑着的绳子。
寻常人绑人,不都是双手绑着就好了么?
怎么到了她这里,便是差不多把上半身都缠起来了?
罗亭运上半身动不得,难受得很。
但他也不敢多挣扎,只能强忍着带路。
当然,罗亭运敢真的把虞知知往正确的路上引,也不是真的惧怕虞知知,而是他很清楚,此刻那头还守着许多人呢,把人带过去,才不会让虞知知逃了。
更别说,这一路上还有许多阵法。
但罗亭运不知道,虞知知自然清楚他们之中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