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有婚姻就是好事,没婚姻就是坏事?你知道现实中那些同床异梦的夫妻,就是好事吗?那些离异和单亲的家庭,就一定是坏事吗?”
左爱琳一连串的反问,顿时把何维德镇住了。
的确,这些问题他虽然有所了解,却并没有认真地去深思过。
自己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不少的男女结合在一起,组成夫妻,仅仅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有的甚至连生理需要都不是。
所谓的爱情感情,其实都是一些有文化的人,为了堵住别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讲东道西,而杜撰出来用于堵嘴的词语,从而让一些人光明正大地满足自己的需要。
“也许若干年后,不结婚却有亲生小孩的单亲家庭,会成为一种新的时尚,也说不定呢。”
在何维德正思考的时候,左爱琳又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名句,差点把何维德又重生过去。
“喝酒,说那么具体做什么?”何维德端起杯子,碰了碰左爱琳的酒杯,说道。
“我不想活得朦朦胧胧,我要活得明明白白。”左爱琳大声地说道。
“你爱我,就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不要总是在开玩笑的时候,就是‘总爱你’,‘总爱你’,不开玩笑的时候,就是左爱琳,左爱琳。
只要你真的爱我,我可以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死而无憾。
婚姻算什么,不就是一张纸,在纸上面贴一张合影,再在合影上面按一个钢印吗?
真正的爱,是有结晶的爱;没有结晶的爱,最多只能算是解决生理需要。
你对我爱不爱,就看你能不能,敢不敢,给我播下爱的结晶。
只要有了爱的结晶,我就可以实现做母亲的愿望,就可以把爱传承下去。
以后,你即使不爱我了,我也可以和爱的结晶一起开心地生活,愉快地度完余生。”
左爱琳不顾不管地连续讲个不停。
“所以,只要你和我留下爱的结晶,一切都好说。
否则,一切免谈。”
左爱琳最后“通牒”道。
何维德在心里为男人暗暗叫苦。
一介布衣的时候,缺了一次过节的礼性,少了一分钱的彩礼,你不补齐,感情再好的女人,也不会嫁给你。
即使嫁给了你,也不愿意和你多生小孩,让你当一个真正的爹。
成了富人的时候,不送过年过节的礼,不给彩礼钱,反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