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鱼保健品变成了糖水合成品。
伪生产者们只是简单调配了一下糖水,用糖水充当华夏鳖精,请了几个明星背书,就卖出了令人咂舌的惊世之价。
也正是这一行为,很可能会导致人们,再也难以相信有真正的甲鱼保健品了。
等到那个时候,自己真正从甲鱼身上加工提炼而成的甲鱼高级保健品,不要说跳进黄河说不清,就是跳进清澈透明的长江,也没有人愿意去听你说,去看你的镜头了。
这就是何维德最为担心的事情。
有理说不清,正品被野品淹没,家花被野花打败,最后野品被查出来是假品,野花被核实是鸡肉,从而城门失火,殃及鱼池,甲鱼背锅,从此没落。
那就干脆成立一个新公司,至少从明面上,找不到和生命核能公司的任何联系牵扯。
何维德想到了质量部副部长左爱琳。
左爱琳从金陵乡企业办的出纳,一路走到现在,还是一个很能干的女孩。
就是嘴巴太厉害了一点,连开玩笑占她一点便宜都不行,非要和你较出一个劲来不可。
何维德把电话打了过去:“是我,一个人?”
“对。有什么需要保密的事?”左爱琳问道。
“中午单约你,敢不敢出来?”何维德开玩笑道。
“只要你敢单约,我就敢单赴!”对方毫不示弱。
“你现在到前面的第一个路口等着,我开车接你一起去买菜,一起回工学院煮饭。”何维德说完就挂了电话。
左爱琳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声音,一阵无语。
这回好像不是开玩笑,是来真的,他想搞什么鬼?
他是唯一一个敢和自己乱开黄色玩笑的男人。
或许如他说的,他在建筑公司时曾经暗恋过自己,等到他发迹了,又结婚了,才总是拿自己开玩笑。
自己有的时候,还真的在心里希望,他能够黄色一下自己。
可这家伙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动嘴不动手的君子。
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谁知道他在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左爱琳一路想入非非,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第一个路口。
刚刚选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站好,就听到了几声喇叭的声音。
她转过头一看,黑色桑塔纳驾驶室的窗玻璃,已经摇了下来,一张脸正对着自己笑。
她快走了几步,拉开后排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