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工程,也不再是公司。公司里甚至公司外的任何一个人,只要把公司规定的管理费交清了,就可以以公司的名义包工程,当经理,去赚钱。
而且有关系的人,基本上是层层转包,坐地收钱的。再这样下去,建筑质量堪忧啊!”
何维德做了三年多的农民建筑工,或多或少也听说了这些方面的情况,于是答道:“这都是一个‘钱’字做的怪。”
“钱石明把金陵乡建筑公司的人,都带到县建筑公司,还不是因为县公司可以赚更多的钱。
却苦了金陵乡建筑公司,就剩下我一个‘寡人’,害得乡企业办都不得不卖公司了。”何维德苦笑道。
“你想买到金陵乡建筑公司,然后自己来做?”
何继善一听何维德的话,联想起他来找自己,就猜到了何维德的意思。
“倒不是我想买,”何维德答道,“现在是乡企业办的人找到我,希望我这个公司唯一还没有走的员工,给公司一个存在的机会,把公司一路延续下去。”
“大伯,您给我说一句实话,我买不买得这个公司?”
“你们那个建筑公司,有哪些建设资质?”何继善问。
“房屋,道路,农村水利工程。”何维德答道。
“搞建筑比较复杂,”何继善想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按道理讲,搞建筑必须以质量取胜,但事实上,现在包到工程才是关键。包不到工程,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而要包到工程,就必须受得了委屈,下足工程以外的功夫。做不到这一点,你就是买下建筑公司,也不一定就有什么钱赚。”
“我这个人脸皮厚,不怕丑,想得开,无所谓。”
“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些,那你可以把公司买下来。”
“如果我买下来,可以请您做公司的总工程师吗?”
“如果仅仅是负责建筑工程技术方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闻不问,不管也不会涉及。”
“有大伯的支持,我就有信心了!”何维德高兴地说道。
何维德和乡企业办的人签好购买合同,**好有关变更手续后,就回到了家里。
爹妈都在家里,弟妹都到县城读书去了。
爹妈看到何维德回来了,就劝他想开一些,等以后家里有钱了,再和他说一门亲事,讨一个比李思思更好看,**更大,更能生崽的女人,做老婆。
“爹爹,妈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