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问道。
范闲摆了摆手,“这件事情目前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办法,淑宁愿意跑就让她跑去吧,这些事情又没有什么危险,况且暗中那么多人都在盯着这个小丫头,她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那司理理呢?”王启年问道,“这几日司理理的动向并不难找,她似乎就压根没有想要离开那个花房船,每日也似乎像是在和我们报平安一样,时不时从船舱里面出来转一圈就又回去了。”
范闲叹息了一声,“北齐的事情并不是很好解决,你联络北齐的那个人怎么样了?他回到北齐了吗?”
“回去了,何道人已经回了信,那人平安到达北齐,并且也和大宗师苦荷见到了面。”王启年说道。
“哦?”范闲一笑,“苦荷怎么说。”
“何道人信中并没有明说苦荷的回复,下一次我再询问一下。”王启年解释道,“信是昨日夜里到的,按照路程应该有十几天了,现在恐怕北齐已经在发生一些事情了。”
“不会的。”范闲摆了摆手,“既然见到了这个人,苦荷就不会着急,他还需要等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王启年问道。
范闲摇了摇头,“总之一个事关国家存亡的大事,他不可能这么轻易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做出选择,要等,这件事情皇帝如果不动,他也不会着急,所以战豆豆的生命,其实还是在她自己的手里。”
王启年点了点头,高达在一旁保护着他们,聆听外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过了半晌,范闲忽然说道,“老王,你的那房子,距离范府其实并不远。”
王启年疑惑的看了一眼范闲。
“以后有事儿的时候,就将妻儿接入范府吧,婉儿一个人,若若有时候也不在,互相也能有个照应。”范闲说道。
“这……”王启年当然是感激的,不过回头又想到自己家的母老虎撕心裂肺的吼声,他深吸了口气,久久没有吐出。
范闲安安稳稳的在京都城外安了家,但是大理寺这边并没有悄然安分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们的任务是快,是比任何人都快,是要更加快速的去做监察院还没有做的事情,要更加稳当的将监察院甩在身后。
当然这样的行动也是需要代价的,就是比监察院更加的辛苦。
孙尧书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他蹲坐在大理寺院子里的花坛边上,迷茫的盯着面前的书信,书信上面还是那两个已经被他研究透彻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