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药理的包扎熬药就好了。
严重的,就要军医们出手。
而王稚更是第一天就上手了。
有一个小兵大腿被长枪戳到了,血流不止,从前线运回来至今已经过了半日,血止不住。这么下去他必死无疑。
“王妃娘娘!”老军医情急一把拉住王稚:“您看不得啊。”
“你这老头,别拉呀。”青雀急的很,一把拉开军医。
“何老不必如此,我在这里,不是做花瓶的。”王稚知道这个何老,一向是看不起女流之辈。
可他本人,却又确实有本事。
“此人伤重,你有把握止血吗?”王稚问。
“用白药,多倒一些。”何老道。
“多少够?不浪费吗?”王稚淡淡的:“青雀,热水,烈酒,把我的东西拿来。”
青雀心都在颤抖,但是给自家王妃长脸是绝不能怂。
青雀和青蛮分头,很快就把事情办好。
王稚洗了手,又用烈酒泡了一下手。
没法子,这里不可能有橡胶手套了。
她也不管那小兵伤处尴尬,一把撕开棉布裤子。
那小兵饶是流血流的已经脸色苍白发灰了,现在也脸红了:“娘娘……”
“别乱动。”王稚按住他:“能忍得住疼吗?”
“小的能。”小兵红着脸。
“忍不住就晕过去,没关系。我不敢说能救你的命,但是能给你止血。”王稚对他一笑。
深吸一口气,先用水给他洗了伤口处。
倒也不用洗太仔细了,因为那血液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