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喘吁吁的闯起来,“匈奴现如今正在北门,你快把增援的人派过去!”
“竟然去了北门!”徐震真拿了长矛吩咐下去,“你们在这里守城,防止匈奴转变目标,我去北门。”
他还真担心那几个孩子。
可恨这匈奴真是卑鄙,专门挑有两个孩子的城口突破。
五十万大军,梧州只有一万,怎么可能敌得过....
北门这边却没那么多顾虑,他们打的水深火热,火石一泼接一泼,匈奴连他们城边五百米的泥巴都没摸到。
乌蒙气的大发雷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守城的只是几个小孩吗?”
阿古颤道,“确实是几个小孩,或许是守城的守卫…将军您别气,咱们人多,他们不一定有那么多火石。”
乌蒙的怒火消了消,“秦家呢?秦家还没出来吗?人都死了?”
“还未,卑职再去打听。”
“嗯。”乌蒙看着两军对垒自家军的惨状,猛地一拍桌子,“变一变阵型,上盾牌,一队在正中吸引火力,另两队走侧边,摸到城墙给我撞城门!”
“是!”
“小祖宗,他们改变策略了。”李则有些慌,他们许久都没有打仗了,手生涩不说,没有城主在,他肯本应对不了这种阵不阵的。
匈奴拿着盾牌护着,火石也没办法,眼瞧着就要过来了,思思突然有了注意。
盾牌一定很重,沾了水肯定更重,他们挨的那么近,一个雷下去…
小家伙眼里闪过狡黠,她恼怒的捏着小拳头,天色由暗转成幽黑,狂风四起,电闪雷鸣。
李则更慌了,“小祖宗,不能下雨,下雨咱们的火石就……”
他瞪大眼睛。
那雨仿佛有灵性一般,专挑匈奴在的地方下雨,他们城内依旧风平浪静。
沾水了的盾牌和盔甲重若千金,匈奴的脚步肉眼可见的慢了许多。
李则佩服间,一道雷劈下,挨着的匈奴可遭了殃,一串串的全倒下了。
“小祖宗,牛啊!”
不费一兵一卒,轻易就破了匈奴的盾牌阵,还得是小祖宗。
“情况怎么样了?”徐震真匆匆赶来,一到城墙上看到死了乌泱泱一片的匈奴,他有些愣。
李则激动的把刚才一幕全讲了出来。
“徐大哥,幸好小祖宗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震真惊叹思思的聪明,朝她竖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