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年轻女子脸也红了,只低着头沉默不语。
李子玉自打当了警察,这看人识人的本事长进了不少。只一看便明白这对男女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甚至也不是老爷和小妾或者丫鬟,十之八九是“**奔”。
不过男女私奔这事,警察局是管不着的,就算苦主来寻也是上法院打官司。他大可不必插手。
“既然要在广州久居,还是要尽快报上户口才是。”李子玉说,转身又对阿贵说,“明天你和户籍科的人说一说,请他们派两个人来我家来报户口。”
“好嘞,玉哥!”
见礼完毕,张世中这才和李子玉谈起要紧的事情来。他们一大家子来广州,自然不可能久居亲戚家,所以这第一桩事情就是找房子;第二桩是想寻个营运生发的项目。毕竟这么多人也不能坐吃山空。
“我久居北方,对这大宋治下的广州两眼一抹黑。这一家人就只能全交托给贤侄了。”张世中很是诚恳。
“舅舅是长辈,千里投奔我这个侄儿,我岂有不帮之理。”李子玉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舅舅观感甚好,“这些事情,就包在侄儿身上。只是有几件事,侄儿先要说在头里……”
“请贤侄赐教。”
“赐教不敢。”李子玉当即把要据实报户口,不能有特权意识和把银子铜钱兑换成澳洲货币等等这些日常性要注意的事项一一都说了,最后道:“还有一件事,侄儿不得不丑话说在前头……”
“但说无妨。”
“舅舅此来,家眷带来了不少,其中可有……”李子玉心想这该怎么说呢,“隐患。”
“什么隐患?”张世中不解。
“可有妻妾不和,或是奴婢中有什么……”
张世中恍然大悟,赶紧道:“这个,贤侄大可放心。舅舅虽有一妾,但是她们妻妾和睦,并无纷争。至于随来的奴婢亦是挑选过得,靠不住的,不愿来得都遣散回去了。”
“嗯,这就好。舅舅有所不知。大宋治下,最讲的就是法律,一言一行都有规矩。舅舅初来乍到,有些规矩可能不知道,有些规矩和大明是反着来得,所以,遇事切莫草率行事。”
“多谢贤侄提醒。”张世中郑重道,“你且放心,我全家既来投奔大宋,自然按照大宋的规矩行事,更不会犯了大宋的王法。”
有他这句话,李子玉多少放心。他刚才大略看了一遍这些亲戚们,并无面相刁恶阴险顽劣之人。舅舅的模样亦是管束的住全家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