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武?这位元老没这么听说过――”苏菀给慕敏倒上了茶。
“是芳草地的元老教师。没有职务,所以不大出名。”
“芳草地的教师?真让人浮想联翩。”苏菀恶意的说道。
“很显然,这位杨元老和她的生活秘书在案子里是最大的嫌疑人了。单从破案的角度来看,案子到这里已经差不多清楚了。不过,证据链还不完整,特别是当晚22时10分杨继红送走林小雅的所谓记录,起了一个相当麻烦的作用。”
“这个小动作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尸体就在宿舍区里,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点我也觉得比较奇怪,因为如果带出去抛尸的话,对破案工作会带来更大的麻烦。”慕敏点头,“不过大多数案件中犯罪分子都是心慌意乱的,真正能够瞻前顾后的冷静思考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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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区里冷冷清清,现在正是工作时间,元老们几乎已经全部出门了;女仆们要么在家里忙于家务,要么出门采购,宿舍区里只有几个清洁工在清扫街道。
案发现场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因为案发当时临高既没有元老警官也没有元老法医在,来到现场的都是他们的徒子徒孙,自然水平堪忧。因而当时除了记录了案发现场的状况,拍摄若干照片之外,对现场没有做太多扰动,只在四周拉起了警戒线。禁止任何人出入。通往发生坠楼的三楼楼顶也被封闭起来了。
警戒线里用石灰标记出的尸体位置清晰,煤渣地上的血迹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
“尸体在哪里?”她问乌项。
“已经送到法医中心去了。”
“什么时候出验尸报告?”
“恐怕要等几天,苏首长到高雄去了。办公厅说得好几天之后才能回来。”
在旁边负责看守现场的是一个归化民警察。看到高级警官的到来,一直歪着身子站岗的警察马上立正敬礼。
看到归化民警察慕敏就来气――虽然穿着同样的**,但是政zhì保卫总局的工作人员不论年龄一个个干练挺拔,浑身都散发着“秘密警察”的派头,相比之下自己麾下的警察一个个形容猥琐,有的干脆是轻度伤残军人转业来得。不但精气神不如人家,**也无一例外都穿得像个面粉口袋。武装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他有一支9mm的老款左轮**,一根警棍。
“姓名?警员。”慕敏眼睛没离开尸体的位置。问道。
“姚大成,地区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