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下桌边墙上的铃绳,地下室角落的一扇厚厚的木门被推开了。两个身穿白色隔离衣的护工抬着一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担架出来了。在将担架放到一边的解剖台上。
“这是刚刚从杭州运来得尸体。”
“死了多久了?”
“一周。”陈白宾皱着眉说道,“特侦队袭击了他的据点,被捕前他开枪**。根据我们的指示。杭州站立刻把他的尸体冷藏起来,然后马上转运到高雄了。”
一周!苏菀心想这尸体在海上漂了一周不知道都成啥样了。
不过空气中却没有传来**的恶臭,雷恩补充道:“这次是专门用冰块压仓保存的。”
真阔气!苏菀的目光落在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尸袋上,看来执委会对此事的重视程dù不一般。
她换上解剖服后。雷恩帮她戴上手套。系紧腰带和口罩。他自己也换上了工作服装,以便在必要的时候帮忙。
他看得出陈白宾对此很不适应:“你可以到隔壁去等报告出来……”
“不了,我还是在一边看着比较好。”陈白宾鼓足了勇气,似乎不愿意在女人面前显出畏缩的样子。
尸体已经被搬运到解剖台上,任苏菀见多识广也倒吸一口冷气。死者的头颅已经不成形状――犹如一个被砸烂的西红柿一般。整个五官都不见了。残留的皮肤上还有火药烧灼的黑色焦痕从她的经验来看,似乎有一发巨大的子弹从他的口腔射入,直接炸碎了头颅。
这么严zhòng的枪击伤,苏菀即使在旧时空都很少看到。县城里的黑社会互相残杀的时候用得最猛的武器也就是五连发猎枪和化隆造**。从没见到这么恐怖的致命上口的。这子弹简直大得出奇……
“这是什么东西打得?”苏菀皱眉问道。
“一支**。口径是20mm的。”陈白宾调匀了呼吸。勉强面对着这可怕的尸体。
苏菀摇了摇头:仔细的查看了尸体残余的头部和躯干,又看了看手脚和关节――从僵硬程dù和尸斑来看。尸体保存情况尚可,应该可以查验出很多细节来。
她打开解剖工具箱,拿出自己的“十八般武器”,娴熟的动起手来,边查验边叙述:
“……嗯,死者是男性,黄种人,年龄25岁左右,生前身高大约一米五五五,营养状况良好,牙齿整齐。身体健康,无隐性疾病。”
“就这些?”
“差不多吧。我还可以检查胃容物知道他最后的一顿饭吃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