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然这个次一筹者伤势并未恢复,他们这个团体几乎遭遇了毁灭性打击。
如果说他们这个团体中当下还有什么苦中作乐的事情,那只有宋步尔开始执掌宋家。
宋家的传承并没有诱发兄弟恶斗,在遏制宋显忠时,宋步尔那个更为强势和主力培养的哥哥宋子文丧了命。
而宋子文的一系列支持者协同行动,几乎齐齐死在了这场内斗中。
这也让宋步尔被动站到了台前。
尽管宋家的赔偿是一个巨量数字,但赔付固定资产和分期尝还可以让宋家挺过去。
而对暮年高阶序列者律法的不完善也让宋家在这桩恶**件中承受的风波和风评在可控范围内。
但宋家无疑摇摇欲坠。
宋步尔此前也想依靠任一生熬过这个难关,但等到任一生自身难保,而新提案又带来巨大的变化,他只觉看到了种种纷争。
“这需要我们抱团收缩,而不是主动出击,甚至于去试图掌控扩展”宋步尔警告道:“缺乏了老任,我们这帮人就是一盘散沙,对外没有任何强势可言,也挡不住任何一个大型家族的敌视。”
“当下的我们最好是不表露任何心思”秦文瀚点头道。
“不错”宋步尔应道:“不论是序列委员会还是职能部门的权势,又或各类产业的向上发展都充斥着风险,很容易引火烧身!”
“那我们什么都不做?”张学舟问道。
“固守已有资产,甚至剥离部分不良的争议资产”宋步尔道:“再慢慢等待事态的明朗!”
只有一切尘埃落定,这场提案带来的影响才能见分晓。
“朱委员的年岁已经非常接近了提案年龄,朱良平那边这两年会出一个答案”秦文瀚道。
“如果交替平稳过渡,李应博那边是必输”宋步尔道:“他和我当时面对的情况是一样的。”
“我在秦家的变化倒是不会太大,但我们这种十八线家族没法参与角逐。”
或许是因为张学舟在宋家暮年事件中出力不少,又有任一生学生的身份,更是与众人穿插了修炼方面的关联,这导致宋步尔和秦文瀚谈及各家变化时并没有做避讳。
在任一生的团队中,众多教授在家族中并不属于强势一方,又或家族在西京城的话语权较低。
若非如此,他们也很难和任一生抱成团。
想让这个团体保持并发展,这是一件难度极高的事情,这需要众人小心翼翼应对各类突发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