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嗅了嗅。
“他没必要偷喝,应该是被那两人拿来……不好!”
帝君摇了摇头,随即脸色一变,伸手一划时,他脚底风浪涌过,迅速踏入了酿酒坊。
映入他眼中的是被挖空的酿酒池,又有酒池上**的罗汉竹被硬生生拔出,随意丢在了地上。
“岂有此理,居然将我酿造果酒的酒渣都偷走了,这种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帝君脸色愠怒。
金乌大帝正以为帝君发怒要追杀那两个闯入昆仑墟的小贼时,只听帝君难得失态连连开口骂了数声。
“骂人也算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乌大帝微微有些诧异。
他伸出爪子,随手将张学舟丢在了地上,碰撞的声音响起,张学舟低声的痛呼也传入了耳中。
“你这个小崽子,看到有人偷东西也不帮帮忙!”
金乌大帝刚想找个出气筒骂一骂,只见帝君摇身一变化成佛子,他的嘴巴不免也闭了上去,身体缩小成了此前那只掉毛乌鸦。
“打……打不过,但我将那两瓶蕴养的酒藏起来了!”
迷迷糊糊中,张学舟回了一句。
他只觉身体仿若被火烧过一般,又有五脏六腑被九珍酒侵蚀,在让精神饱满充盈时也带来了内腑刺痛。
耳边传来的声音有些嘶哑和陌生,但绝对不是弘苦和雷尊者,这让张学舟哆哆嗦嗦有了回应。
“手臂怎么还长了羽,这种羽毛……你是雷震子家族的人?”
帝君驱除张学舟身上那丝雷电创伤时,只见对方手臂上羽毛丛生,片片羽毛如同铁片一般坚韧。
这让他目光凝神,不断思索着张学舟、佛子、雷震子等人的关联。
“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我听雷尊者讲法学了两招!”
身体刺疼迅速消退,张学舟使劲晃了晃沉醉的脑袋,而后一记太清真术拍在身上。
刺痛缓减时,他只觉头脑中的沉醉大幅度消退,不断翻滚涌动的精神力迅速驱逐着被九珍酒**意识。
“呵……有点意思!”
帝君干笑,又点了点头。
他注目过张学舟藏酒的位置,只觉酿酒坊还剩下两根独苗,倒也不算太凄惨。
酒基是大药,但他那份诸多大药和异果混合的酒基中也有大毒,但凡过多饮用必然残留难于弥补的后患。
看似弘苦和雷尊者占了昆仑圣地的便宜,但这两人以后也必然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