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约束力极低,一些恃强凌弱的事件堪称家常便饭,数都数不过来。
若青衣男子下手再狠辣一点,乌巢毫不怀疑对方会将他们直接削死。
“我等二人从曳咥河圣地出来,只有随从和我们师兄弟两人,并不曾见到瘟癀尊者!”
乌巢嘴中骂人的话硬生生转成了解释的话语。
他话刚开口,只见青衣男子的目光扫来,身体随即不得不陷入剧烈的颤抖中。
张学舟心神一怔。
能规避弘苦的压制,在他身体正常的情况下,乌巢显然也有大概率规避青衣男子的威慑压制,但乌巢没有运转大荒造化经,而是选择硬生生的承受。
在惹不起人的时候,乌巢显然希望躲灾,即便是承受损失和损伤也需要忍受下来。
“你车上明明有瘟癀最喜欢的流花香,怎么可能没见到瘟癀尊者!”
青衣男子注目向乌巢,境界的威慑之力犹如暴风狂卷,只是短短数秒,乌巢口中就开始溢血。
“这位大人,您不要强行压制乌巢师兄,他已经被您压到没法说……呃!”
张学舟上前帮腔了一声,但他身体随即也陷入深深的颤抖之中。
仿若最为恐惧的事情被诱发,张学舟心中传来一阵阵胆寒之感。
“我……”
牙齿在咯吱咯吱发颤,一股甜腻的味道涌上心头,张学舟只觉嘴里开始出现咸湿的铁锈味。
但相较于身体的异状,张学舟更恐惧的是精神上被威慑诱发的恐惧。
他眼前一片黑暗,伸手难见五指。
黑暗中,一双漠视的眸子冷漠扫过他身体,张学舟只觉身体仿若被油炸烹饪了一般。
无数疯狂的叫喊声响起,又有仿若洪钟大吕的声音回应。
“虚空不破,吾当永存!”
“信吾者,得永生!”
……
张学舟听不懂那些疯狂的叫喊声,但回应的声音仿若直透心灵,能给予准确的内容。
他听着声音从巨大走向微弱,又渐渐走向如同蚊蚁一般的轻微声响。
张学舟只觉黑暗中一道火流星划过,他所在的周围随后传来猛烈的碰撞。
仿若被人用烙铁印在肌肤上的痛苦衍生了出来,又仿若躺在布满玻璃渣的地上,张学舟忍不住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
“杀了他!”
从痛苦中走出,张学舟只觉眼前一片通红,世界仿若被红色熏染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