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心脏狂跳,冒了一身冷汗,一甩手就将桌子上的杯子给砸了。
自己可**是住在六楼啊!
半个小时后,警察来将窗户外面的人带走。
贺子东整个人都萎靡了。
“洪兴的是吧?”到了警车上,警察看了一眼那个马仔道。“厉害啊,爬到六楼**。”
“一个大男人我**什么?我就是仰慕他啊,文化人啊。我就想看看文化人跟我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又没进去,你们顶多告我一个侵犯隐私,大不了罚款喽。”那个马仔振振有词道。
那警察也懒得多说,这种情况这两天他见了好几次了。
你要说他们做了什么坏事吧,还真没有,现在的法律顶多罚款,连判刑都不够。
但从他所得知的情况来看,确实很折腾人,尤其对方是轮着班来的。
抓走两个就再来两个。
今天早上有个关于教育界的知名评论家,半夜被敲窗声惊醒,结果睁眼一看有人趴着窗户冲她笑,直接就进医院了。
……
仅仅两天,贺子东就扛不住了,在房间里看书也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尤其是房门外还传来喧哗声。
给好友周保松打了个电话后,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不止你自己啊……”周保松声音中带着唏嘘。
他之前没说,他也拒绝了。
贺子东先是愣了下,随后笑出声来。
有个人跟自己一样倒霉就让他觉得舒服多了。
“而且不止我们两个,周爱丽昨天直接进了医院……”周保松又叹道。
“你怎么想的?”贺子东问了一句。
“我服了,这软刀子比真刀子还杀人!估计我一天不答应,这样的待遇就得多一天,我怕我受不起。”周保松叹息道。
挂了电话,贺子东坐在椅子上思索片刻,周保松说的没错。
这种软刀子,确实扛不住。
别说出门了,哪怕在家里,说不定半夜就能在窗户上看到张人脸。
贺子东起身拉**门,果然两个大汉就在他家门口的楼道坐着呢,地上还摆着烧鸡和啤酒。
“告诉你们老板,我答应了!”
“那我们送贺先生去报社和总编谈。”两个马仔倒也利索,直接将啤酒和烧鸡收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贺子东来到天天日报。
韦兆辉刚刚送走一个有名的经济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