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当时你灵智僵化，无法左右自身。更因那老秃驴的算计，才破了我的仙胎。这些年你我虽有两界之隔，老石却也一直关注着你的动向。能看到你如此迅速崛起，吾心甚慰……你可知为何？”

“为什么？”杨罡好奇道。

兄弟二人立身不周山前，谈论三界之事，竟没有感到半点生疏隔阂。

只能说。

那一世石崖上无数年相生相伴的经历，注定了二人之间，是能够将背后交给对方的生死兄弟。

“因为这证明了我的道，没有走错。”

石皇傲然昂首，目视地界妖域说道：“为了延续远古一世，三生归源是我今生必走的路。如那东皇、苦陀尊者，皆是如此。那老秃驴要将我这一世引上歧途，使我根基不稳。却又怎知这正如我之意……”

“这是你的本意？”

杨罡一脸不解。

自己成为仙灵玉佩，撞破石皇仙胎使他提前出世，居然是早就安排好的？

“然也。”

石皇嘿嘿笑道：“这一世，我本就是要彻底摆脱过去，追寻肉身之奥秘。以力……证道，追寻道的真迹，横渡苦海彼岸！”

“原来如此。”

杨罡追问道：“大哥，究竟什么是苦海彼岸？”

“此乃天地间所有大能所追求之道。”

石皇上下打量了杨罡两眼，忽然叹息一声，“你虽依仗天道权柄之力，神通几近此世无敌。然本身道行不足，还无法感知彼岸的存在。”

“等你真正到了我们这一步，便自然知道那苦海的彼岸，为何让所有人苦苦追寻了。别问我……轮回苦海，大道彼岸。不可言说，无法描述……唯有自身到了那一步，方可明白！”

“这……好吧。”

杨罡只能点头，随即向石皇请教起肉身成圣的奥秘。

关于九劫成圣，后世的石猴王不懂，但现在的石皇拥有远古大部分记忆，可以说是三界古今最有资格的代表人物。

另一边。

人皇阵营中一尊尊大神、仙真围剿佛门之战，也终于收尾。

随着最后一尊‘观自在’菩萨被打入轮回，上古佛门除了苦陀尊者与他救走的几名佛陀，可以算得上是名存实亡。

蓦然。

杨罡神色微变，感应到脑中命阶长河一阵异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