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体,你们倒是不吃亏,但是,如果这个时间延长到三年,五年,甚至十年才解散,你们及舍不得离开,又不敢加入,那就只能看着后来加入的人超越你们,成为你们的顶头上司,而到那个时候塞因斯学派再解散,那些已经升职的人,损失比你们小得多,大不了换个学派,而你们,作为深资的小角色,哪怕加入别的组织,恐怕也会被打上塞因斯学派的标签,而且是那种并不出众的庸人标签,毕竟你们在塞因斯学派这么久都没有多少成就,那个时候,你们无形中失去的东西就更多了,甚至还不如现在就出去,换个组织,至少五年十年还能混个不错的职位,不是吗?”
几人相互交换了眼神,随即若有所斯。
“当然,我对塞因斯学派充满信心,但这并不能说服任何人,”我接着说,“只是,我现在要教给你们做选择的方法。”
这下,几人都来了精神。
我拿出一本基础数学书,说:“做选择,就像做数学题,你要知道所有的条件,然后用公式去套,套上公式,就能轻松算出答案,这个答案,就是你该做出的选择。而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拥有了一个非常适合的公式,却连这道题有哪些已知条件都不清楚,所以,你们担忧,就是因为找不到可以代入公式的具体数字,而这些数字,就是信息,信息足够了,做出的计算和选择就绝对正确,因为公式是就是公理,是真理的具体表现。”
几人先是眼睛一亮,随即又迷茫起来。
“想获得足够的信息,凑够已知条件,就要认真观察和分析事件,而这种观察和分析,发掘信息的能力,既有天生的,也有通过学习得来,”我接着拿出几本书,随后又收了起来,“这些需要学习的知识和技能,都在我们的书柜里。”
几个学徒助又是暗暗点头,只有一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嘴就要反驳。
我盯着他,笑着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的确,这些书都是我们写的,当然会偏向塞因斯学派,是吧?”
那个学徒助手有点紧张,我笑着说:“作为塞因斯学派的学员,你们有充足的纸张和墨笔供应,你可拿着我们的书和外面的书作对比,如果你觉得哪里不对,可以自己研究,甚至去请教外面的任何人,最后,得出你自己的结论,然后,将你们搜集到的知识和论点结合起来,再做这个决定。”
几人这时候才犹疑起来。
我收起书本,放缓语速,温和地说:“其实,塞因斯学派一直是对你们敞开怀抱的,只要你们愿意读这些书,愿意接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