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塞因斯学派,还是荆棘花互助会,或者别的什么团体,而你,选择了我。”
“他们都说塞因斯学派是标新立异,还说我很快就会厌倦这里,”卡莉西亚说,“不过,我更想留下来了。”
“很好,”崔斯特说,“你想走的话我们不会强求,想要留下来,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你安排了多少东西?”我问李奥。
“一个暗示,”李奥说,“虽然是派来卧底的,也不是么有策反的可能,不过,便宜了崔斯特这小子……”
“是你有点贪心了。”我说。
这时候,西批优说:“观光车已经到了。”
我说:“那我们回去吧。”
崔斯特和卡莉西亚向我道别,丹布罗已经跑去研究下一茬烟草的精细种植了。
我们坐上观光车,顺着来路往回赶。
车子开得很慢,我安静地欣赏沿途的农田风光,西批优送来消息:“文森特和卡姆弗对烟草很满意,希望能尽快见您一面。”
“叫他们在会议室等我。”我说。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会议室。
里面弥漫的淡淡的烟雾。
“感觉怎么样?”我笑着问。
“效果太棒了!”文森特很是兴奋,“老板,没想到你一回来就给我们带来了这个,我感觉自己的修行又能再次提速了。”
“小心副作用。”我笑着说。
“那都不是问题……”卡姆弗不紧不慢地说,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
“有什么问题直说就好了,”我说,“有必要画出来吗?”
“是这个!”卡姆弗把纸张递给我。
我一看,乐了。
“还真的做了个水烟袋!”李奥也乐了。
卡姆弗画的是一个筒状水烟袋的示意图。
“利用水来过滤烟雾中的有害物质,”卡姆弗说,“我刚才用鼻子试了一下,提神效果不会打折扣,香味也不会那么呛人。”
看着他一脸认真,我说:“这个可以配套,刚才我们还商量,要卖到交易市场位面,顺便卖一些修复肺部损伤的药剂,你这个装置也很有意思,取个名字怎么样?”
“烟草,过滤水,合在一起,就叫,嗯,水烟筒。”卡姆弗说。
“我倒是觉得,主要杂质来自外面的包装纸,”文森特说,“去掉这层纸,直接用烟叶来包裹里面的烟丝比较好。”
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