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宁愿为你而改变婚期,而你却在想着怎么早点把她嫁出去,我真的是无法理解。”
“我,我也没有这么想,”我说,“可是,你说的,男女自然结合,是生育下一代的基础,至少,我希望姐姐能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
“出发点是好的,”李奥说,“可是,你们把希望寄托在她的夫家上面,是不是有些不负责?”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又有点猜不透他的想法了。
“非常简单,”李奥说,“告诉她不要委屈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绕了半天,还是一堆废话!”我说。
“你们们全家人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李奥说,“尤其是你。”
“我会说的,”我说,“至少,姐姐的婚事,不该有一点遗憾!”
“嗯,就是这样,”李奥说,“好了他们好像谈妥了,我要继续偷听你外公讲课,哎,你这个弟弟,天赋虽然不错,悟性也太差了点,不过也好,我能多听几遍……”
“姐姐他们在哪儿?”我问。
“当然会躲着你们了……”李奥说,“你的左手边,最高的那棵树后边,有一堆草垛,他们从后面绕过去了。”
我朝那边看去,当然什么也看不到。
场中,一个铎迭村的小孩赢了,铎迭村围观的人都高兴起来,维尔村的人脸色不太好,但还是有人低声说:“让你们一场……”
大表哥笑着摇头,二表哥说:“至少没有输太惨。”
比赛继续,我却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致。
这都是,回不去的童年了。
尽管没兴致,我还是陪着表哥他们看完了,离场的时候,摩根过来和我们闲聊了几句,说了些客气的话,都说小时候不懂事,还是你有出息,我也客气的敷衍了几句就分开了。
回家的路上,大表哥说了一句:“摩根他哥哥格里是不是要跟拉达表姐提亲啊?”
“好像是吧……”我说。
“表姐,还有姑姑姑父他们怎么说?”二表哥又问。
“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我说,“只要姐姐喜欢,该备的都备齐了,就没问题。”
“倒也是,”大表哥说,“拉达表姐要是嫁过来,咱家也好照顾他,格里要是敢欺负她,我们都不会饶了他!”
“格里脾气不好吗?”我有些担心。
“没有啊,脾气不错,”二表哥说,“不过,结了婚会不会变谁知